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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样”是哪样,他没明说,余欢意便揣着明白装糊涂。她叹气:“唉,我酒品不好啊,真希望有人可以好好管管我。”
说着,冲孟怀山轻轻眨了下眼。
孟怀山明明看到了她的暗送秋波,却没有对此做出任何反应。他只是突然说了句:“小心你妹妹,她不是你看到的那么单纯。”
“嗯?”
余欢意诧异挑眉,对于孟怀山这句莫名其妙的话,有些出乎意料。
林夕雪出了名的会装,尤其是在外人面前更是白莲花一样纯洁无瑕。为什么孟怀山会突然跟她说这个?他又是怎么看出林夕雪不是善茬?
余欢意心中疑云渐起。
没等她想清楚,孟怀山就已经让司机送余欢意回去。恰好这时,余欢意手机收到一条信息,她看了眼,嘴角露出笑意。
“正好,我有个朋友回国,麻烦司机大哥送我去机场。”
说着,她又冲孟怀山说:“只是一个普通朋友。”
孟怀山:“我没问你。”
“我知道你没问,”余欢意勾唇,“只是我想告诉你而已。”
说完,也不管孟怀山什么反应,转身就走。
第二天,余欢意提早到了办公室。
她也不认生,把孟怀山的办公室当自己家似的,该吃早餐吃早餐,该刷手机刷手机。差不多九点的时候,孟怀山才出现在办公室。
只是他神情稍显疲倦,眼眶下也有淡淡的乌青。
“孟董,你昨晚没睡好呀?也难怪,大晚上的又是游泳又喝冰水,肯定难入眠。”
孟怀山看了眼当着他的面光明正大啃三明治的余欢意,无言闭了闭眼,径直走向办公桌。他昨晚确实没睡好,但至于为什么没睡好,他绝对不会说。
余欢意三两下把早餐吃完,走上前:“李秘书刚刚来过,说那位德国客户今晚七点到公司。需要我一起去吗?”
“你想加班?”孟怀山说。
按理说接待客户这种事和余欢意没关系,但她总得多制造机会来拉近和孟怀山的距离,所以每个节点都不可放过。
当然,她面上没有表现得很急切,只是淡笑:“因为我听李秘书说他们那边会德语的同事正好请假,我就想,或许我能帮忙呢。”